如果有一天,專攻疼痛研究的科學家獲得了諾貝爾獎,一點兒也不令人吃驚!今年的諾貝爾生理醫學獎頒給了發現大腦“GPS細胞”的三位科學家,近年來美國、歐盟和我國也紛紛啟動腦科學計劃。而今年諾貝爾生理醫學獎的預測熱門人選,便包括發現了多個痛覺受體的美國科學家大衛·朱利葉斯。
未來,疼痛研究也有可能像腦計劃一樣成為各國爭相上馬的綜合性國家科研大項目。10月23日晚,兩位主講嘉賓在第186期新民科學咖啡館中指出,可喜的是,我國的疼痛綜合診療與科研已走在了國際前列。如果真有一場“疼痛計劃”的國際科學競賽,中國可是位于“領跑方陣”的哦。第186期新民科學咖啡館與讀者分享了很多“痛的領悟”,也糾正了不少關于疼痛這一人類與生俱來的第五大生命基本體征的誤解。
疼痛治療是系統工程
新華醫院疼痛專科主任醫師馬柯告訴記者,即使在美國,“痛控制與研究的十年”早已成為國會通過的議案,但疼痛診療還較為碎片化,大多分散在各個科室。而在我國,疼痛科已于2007年被衛生部批準為一級學科和診療項目,并在全國推廣建科,要求在二級以上醫院中設立,這在世界上都是領先的做法。目前,在上海,三甲醫院等均已設有疼痛科,治療疼痛的范圍相當廣泛。
上海交通大學藥學院教授王永祥介紹說,根據國際疼痛研究組織的定義,疼痛是一種不愉快的感覺體驗,伴有實際或潛在的組織損傷,這種感覺是病人的主觀感受,只能由病人自己來描述,“換言之,疼痛是由病人說了算,不存在所謂的‘我看你一點痛的癥狀都沒有’”。馬柯也指出,關于疼痛仍有許多奧秘有待解開,而疼痛的背后更有社會、心理、生理等多種因素,因此疼痛的治療是一項綜合性的系統工程,不僅僅是醫生和科學家的事。而在醫療領域,除了人們熟悉的打針吃藥,電刺激、嗎啡泵、臭氧注射、冷凍或高溫破壞局部神經等新手段,都給治療疼痛帶來了很好的效果。
疼痛并非能忍則忍
王永祥說,人們對于疼痛的認識有不少誤區,比如,有了疼痛忍一忍就好,服用鎮痛藥會上癮;術后疼痛有助于機體恢復;疼痛只是疾病的癥狀,病治好了,疼痛就會消失。“其實這些都是陳舊的觀念。疼痛被現代醫學定義為一種疾病,無論是平時的疼痛,其他疾病伴有的疼痛,還是術后疼痛,都需要通過正確的治療來減輕病人的痛苦。而且,疼痛治療一定要及早。”
通常,疼痛可以分為兩種,傷害性疼痛和神經病理性疼痛。“前者是人體新近受到外部傷害出現的急性疼痛,比較容易治療。后者則是因為人的神經組織受損而引起的慢性疼痛,不僅恢復周期長,反復發作,有時候還不易定位,損傷痊愈后仍然可能存在。”
按照世界衛生組織的標準,疼痛可以分為三期,輕度、中度和重度。王永祥說,在輕度情況下,可采用非阿片類藥物藥控制;進入中度疼痛之后,就需要引入弱阿片類鎮痛藥;到了重度疼痛階段,則需要嗎啡等強阿片類藥物。
“事實上,這樣的三階梯治療方案,只對90%的疼痛患者有效。對于剩下10%的患者而言,需要啟動第四階梯治療方案,采用微創性手術或藥物干預。”王永祥進一步解釋說,吸食鴉片成癮讓人們對鴉片中的主要成分——嗎啡有點談虎色變,其實,嗎啡是國際上治療慢性疼痛的一個主流品種,合理的使用不會造成成癮和耐受的后果,所謂“不到萬不得已不用嗎啡”“只要用了嗎啡就撤不掉”的認識是錯誤的。但在我國,嗎啡的使用卻過于保守,人均消費只有0.13毫克,在世界排名100位。
慢性疼痛已有新靶點
神奇的是,世界上不僅有嗎啡這樣的鎮痛良藥,而且在人體內就能產生內源性嗎啡物質,如腦啡肽,β-內啡肽,強非肽等,它們能激動相關受體,也能產生鎮痛作用。王永祥教授領銜的研究團隊,便在在脊髓的小膠質細胞中發現了這樣的受體和鎮痛通路,有望成為治療慢性疼痛的新潛在鎮痛靶點。
王永祥介紹說,脊髓中的GLP-1受體可在慢性疼痛中產生有效鎮痛作用。炎癥刺激、周圍神經損傷、糖尿病都會激活脊髓背角的小膠質細胞,并增加其數量增加,給病人帶來疼痛,“小G”就“生活”在脊髓背角的小膠質細胞中。“因此,GLP-1受體作為治療慢性疼痛的新靶點分子,具有較好的可成藥性、高效性等,長期給藥還不會產生耐受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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